“余准的家人都可以活下来,这些证物当然也可以躲过烈火。”
白稚儿扭头看去。
丰扶策披着银白色的大氅,冷淡的眉眼还带着一点风霜。
他稳步入内,身后跟着一个妇人。
白西烈扬眉:“这人是?”
丰扶策淡道:“余准的母亲,姜氏。”
郑津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余准的家人,应当被大火烧死了才对!
为何她平安无事!
妇人颤颤巍巍跪下:“皇上,民妇的儿子余准,多次与民妇提起,侍郎郑大人,拿地契与白银收买他,让他行刺杀之事1
“民妇曾劝阻,但民妇已年迈多病,家中亲人怪病频发,积蓄见底,准儿他一时想不开,才答应了郑侍郎的要求1
“不止公主手上那张地契是真的,民妇这儿,还帮准儿保管着,郑侍郎收买他的一些银子1
她双手捧起一个盒子,全喜公公顿时上前打开。
里面是整齐的一摞银票。
年迈的妇人抬起眼睛,仇恨至极地盯着郑津。
“郑侍郎枉为官大人,却害怕事发,要将民妇等人杀了灭口,害的我们的家付之一炬,其心恶毒阴险,请皇上严惩啊1
她含泪跪倒,重重磕头。
郑津见自己难逃一死!
他突然站起身,打算趁着众人不备,从白西烈的手中抢走白稚儿,作为威胁!
然而,他的手甚至刚刚伸出!
丰扶策已然轻功一掠,飞快挡在了白西烈面前。
小少年冷着脸骤然拔剑,“唰”的一下,郑津的手腕被整齐地砍掉。
郑津发出凄厉的惨叫!
郑茉心亲眼目睹血色绽放,她尖叫大哭:“爹1
余准的母亲看到这一幕,直接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