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什么态度？”余欢欢虽然也历经过大风大浪，但面对眼前的惨烈场面，依然是胆战心惊。

栾城及几名将士，手里拿着宝剑或者大刀，砍人如同砍萝卜似的，那叫一个干脆，一个爽。

“你来蛮族，到底有什么目的？”沈轩的宝剑对着摩尔非，眼睛却瞪着余欢欢。

“奴家一个弱女子，全程都由他人安排，能够有什么目的，沈公子，你能不杀国师吗？”一转眼，余欢欢又是雨打梨花。

“便算是小生留他性命，蛮族大王会饶得了他吗，王妃，你难道不知道他犯下了叛逆之罪？”沈轩动了恻隐之心。

“你要奴家怎么做，才肯放了国师？”余欢欢仍旧是一副楚楚可怜。

“小生杀国师，跟你有很大的关系吗？”沈轩便有些想不通了，余欢欢为何如此袒护摩尔非。

“他，他是奴家的亲生父亲。”慌乱至极，余欢欢只得坦言相告，甚至不惜爆出个人隐私。

“他，是你，父亲，余王妃，这也太离谱了吧？”沈轩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

“沈公子，你不要为难王妃了，她的确是老朽的小女，是老朽对不起她，你要杀老夫也行，但千万别伤害王妃。”

莫非尔眼神中，闪出了一种父爱，这样的感情是装不出来的，只有情感迸发，才能够如此。

聚义堂里，没有剩下几个能够喘气的山贼。

那些平日里打家劫舍，杀人越货的土匪，基本上都死在了栾城及几名将士的刀剑下。

“摩尔国师，小生十分诧异，王妃怎么会是你的女儿，她不是白卫余家的女儿，当今皇上白震的舅侄女吗？”

沈轩真就被弄糊涂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余欢欢和摩尔非会是父女关系。

“沈公子，你能容老夫细细道来吗？”摩尔非不想在斗了，他处心积虑几十年，最终仍然以失败告终。

沈轩自然想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只是将脸色一沉：“摩尔国师，你只管道来，小生也绝非无情无义之人。”

摩尔非坐下，聚义堂的打斗此刻也结束了。

栾城等人完胜，将山贼杀得一败涂地。

但凡反抗者，全部被斩杀。

余下等人，自知不是栾城等人的对手，干脆扔下的武器，俯首认输。

沈轩和摩尔非去了一间小屋，这间小屋，是寨主扎布哈专门为余欢欢准备的。

二个人面对面坐下喝茶，余欢欢为他们把盏。

沈轩看着余欢欢和摩尔非，二人确实有些相似的地方。

摩尔非叹着气，打开了话匣子。

几十年前，摩尔非便去了大卫，当时的蛮族大王还是现任大王的爷爷。

摩尔非在大卫，被大卫底蕴深厚的人文知识所折服，当然，他也想将大卫先进的文化带回蛮族。

二十多年前，遇到了一名大卫京城的官家千金小姐，二人一见如故，暗生情绪。

只可叹，那段时间，大卫和蛮族关系如同水火。

摩尔非和小姐虽然相亲相爱，却没有得到家人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