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音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这女子的身上带着煞气,且是最为凶厉的恶煞,若无因果关系,不可能轻易沾染上的恶煞。
欧阳敬诚愣了一下,下意识回道:“他养父母前段时间出意外亡故了,她亲生母亲早在生她时就没了,大师说的丧亲之相,可是这个?”
桑音摇头,“此道非贫僧之长,不如施主找机会将她带到云龙寺去,请方丈师兄看一看。”
见桑音一脸郑重的模样,欧阳敬诚心知这事定不简单,脑子里又想起大嫂提过的那些疑点。
而此时顾知念回房换了一身衣裳后,不顾拐了脚的剧烈疼痛,带上院里的两个侍女,悄悄出了菩提巷。
她当然想去见顾知安,想告诉她自己很快就要嫁给太子,很快就会成为大晋的皇后,也想将顾知安踩在泥里,使劲的蹂躏,可她不敢去,连派出去的杀手都办不成的事,她又怎么敢单枪匹马的去找上门。
“七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一位侍女认出马车正往城门的方向去,心里不免有些疑惑,这都要天黑了,出城做什么?城外那么多流民,可不太平。
顾知念恶狠狠瞪向侍女,“怎么?本小姐要出门,还得经过你的同意?你算什么东西?”
侍女立马闭紧嘴巴不敢再说话。
城门自然是关着的,任何人都不许进出,可顾知念拿出了一块玉佩,守门的人看了,二话不说就给开了城门。
待马车走远,城门再次关上,有同僚来问:“那车里坐着的是谁?你怎么放行了?”
城卫压低声道:“那是太子殿下的玉令,甭管里头坐着的人是谁,有这玉令,我敢不开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