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赵策的办法。</p>
那些铁粉撒下去,再拿吸毛刷轻轻扫几次。</p>
那不是沾的到处都是了?</p>
张县令又不是个傻子,不至于这点都想不明白。</p>
他那一声,威严极重。</p>
苏长兴吓得不敢再吭声,赶紧伏拜了下去。</p>
张县令严肃的问道:“既然你说你被人绑了,那你可知绑去的地点?”</p>
苏长兴只知道自己睁开眼后,就在一条小巷子里。</p>
他赶紧把那条巷子说了出来。</p>
张县令追问道:“那是哪一户?”</p>
苏长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p>
他去的时候,在一条巷子里突然被黑了眼。</p>
被放出来后,又是在同样的位置。</p>
只是那位置,全部房子都是长得差不多的。</p>
他也不确定是哪一户。</p>
张县令又问:“你既然被人绑了,那身上可有伤痕?”</p>
说着,张县令便让人上前,检查了一下苏长兴的手脚。</p>
苏长兴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配合的拉起自己的衣袖。</p>
没有任何伤痕</p>
苏长兴嗫喏道:“怎、怎么没有伤痕?”</p>
那群人在凳子上绑了他这么久,他一直在挣扎。</p>
怎么没留下任何伤痕?</p>
赵策听了苏长兴的嗫喏后,心中也忍不住给吴员外那伙人点了个赞。</p>
果然是本城里的帮派小头头。</p>
手下的人,倒确实是有些能耐的。</p>
这帮人的手法,也是专业的不得了。</p>
一点伤痕都没留下。</p>
这样就算苏长兴说了什么,别人又怎么会相信?</p>
到了这里,张县令的耐心已经是全部告罄。</p>
虽然苏长兴写下这份供词很可疑。</p>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被绑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当做证据的伤痕。</p>
这说是被人绑了,谁信?</p>
张县令沉声说道:“苏长兴,你还有何话要说?”</p>
苏长兴哭丧着脸说:“大人,学生说的真的是真话啊!”</p>
“若是没有人绑了学生,学生怎么会写下这份供词?”</p>
提起供词,张县令眯了眯眼睛。</p>
“那你说,这供词上的内容,是真是假?”</p>
“这供词,是否出自你的手笔?”</p>
苏长兴又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p>
“确、确实是学生所写”</p>
张县令冷笑一声。</p>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p>
“你因为良心不安,写下这份供词。”</p>
“被人发现后,交给了赵策。”</p>
“可是你又怕受到惩罚,所以在公堂之上,不敢认。”</p>
“不但如此,还误导本官,说你被人逼迫而写下这份供词?”</p>
张县令抓着手中的惊堂木再一拍。</p>
“你身为读书人,居然这般的藐视公堂,胆敢戏弄本官。”</p>
张县令的手,伸到桌上的红木签筒中,</p>
他拿起一根红木签子,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p>
“来人!”</p>
“三十大板,给本官重重的打!”</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