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妈慢走，欢迎你下次再来指导工作啊！”</p>

江小暖笑眯眯地挥着手，目送刘大妈走了，这才回到摊位继续卖货。</p>

顾美云和孟凡看得傻眼，这是咋办到的？</p>

刚才那大妈还凶神恶煞的呢，一会儿就春风如面了？</p>

“你和那凶大妈是亲戚？”顾美云小声问，她觉得只有这才能解释得通。</p>

估计是江狐仙和那大妈聊了会儿，突然发现她们是亲戚关系了。</p>

“梅朵记下帐，公款送礼五块钱。”</p>

江小暖没搭理她，冲梅朵说了句，岳红珊暑假回家了，这段时间由梅朵帮着记账。</p>

“晓得了。”</p>

梅朵了然地笑了笑，在小本本上记下了这笔支出，月底要算帐的。</p>

顾美云捅了下孟凡，“你听懂了没？”</p>

“好像是送了五块钱的礼，是送给刚才那大妈？”孟凡有点明白了，就像以前他妈收礼一样。</p>

顾美云觉得这样不好，这是助长歪风邪气，江小暖的行为叫做助纣为虐，她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p>

江小暖冷笑了声，嘲讽问道：“那你说应该怎么办？换个地方摆摊？你能找到比这更合适的地方？而且你能保证其他地方就不会有街道的人轰了？”</p>

顾美云被问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悻悻道：“那也不能贿赂吧，咱们有合法的营业执照，大不了去找工商局呗，那大妈收钱肯定不对，你送礼也不对。”</p>

江小暖翻了个白眼，这种人就跟后世那些坐在天上制订政策的砖家一样，不食人间烟火，说的话跟放屁一样，比‘何不食肉靡’还讨人嫌。</p>

“工商局是你家开的？你叫一声就来帮你办事？你好歹也是大学生，应该知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朋，有阴就有阳，有正就有斜，有好才有坏，要是这世人人都是好人，公安岂不是要解散了？</p>

要是这世上没有了歪风，像你这样的正义之士岂不是连指责的人都找不到了，顾大小姐，一个社会要正常运行，你得允许存在适当的歪风存在，这才是阴阳平衡之道，晓得不！”</p>

江小暖一口气忽悠完了，见这两只转着蚊香圈，一脸懵，跟傻子一样，得意地哼了声，继续卖衣服。</p>

梅朵冲她比了个大拇指，江小暖更得意了，她这才叫接地气的专家，那些坐在天上的砖家们，估计是喝清风露水长大的，不懂得人间事。</p>

比如后世制订某些婚姻法规的砖家们，脑子绝对是被驴踢过的，否则不会搞出那么多脑残的规章制度出来。</p>

“你和刘大妈说好了？以后还给钱不？”梅朵凑过来小声问。</p>

“说好了，以后这儿随便摆，隔三差五给点好处就行，不能给得太勤了，否则胃口就养大了。”</p>

江小暖淡淡地说，她给了刘大妈五块钱，这大妈的态度就发生了质的变化，再恭维了几句，大妈看她就是自己人了。</p>

不过摆摊不是长久之计，过几天她要去找个店面买下来，然后开个直销店，再请几个店员卖货，马上就开学了，她还要上大学呢，不可能总来摆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