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只是想说,我想在这……”她想在这住几天。
话没说完,一位瘸腿的老奶奶被男人扶着追了过来:
“柳姑娘您到底能不能行?你爹在世的时候一下就能治好我的腿,您扎了还这么多针,我这腿还是疼的紧。”
此话一出,柳采儿身子微颤脸上流下汗来。
他阿爹不曾传过医术给她,大都传给了大哥,可是大哥和爹都在抢救南洲县瘟疫的时候,一个累死了,一个脱不开身。
她能怎么办,这医馆是他爹一辈子的心血,她也不想眼睁睁看着毁掉。
那一瞬间,阿九明显看见嫂嫂脸上的表情,倏然她蹲下来抱头痛哭:
“我医术不精……我无能为力。”
阿九愣了愣神:“嫂嫂……”
“别碰我。”柳采儿一把打开阿九的手。
“石榴妹妹?”
阿九这才抬眸看向扶着老太太的年轻人,原来是衙门的捕快云杰。
“嗯,是我,您不是在当值吗?”
阿九见嫂嫂蹲在这哭的绝望,走出诊阁:
“云杰大哥先让婶儿坐下。”
“我娘腿疾犯了,我才不得已让人顶替当值,我还没来及告假呢。”
云杰将老母亲扶着进了方才柳采儿走出来的那间诊阁。
阿九点点头,看着他母亲的腿,用手摸了摸。
“我有个法子不知道能不能止痛。”阿九说着,从空间里取出针囊,待她从怀里拿出时摊开在桌子上。
挠挠头看了看大小号不同的银针,取了最小号的那个。
“但是我扎的是耳朵。”阿九有点难为情。
不为别的,是想让他们母子二人待会儿不要惊讶。
“耳朵?石榴妹子你这行吗?我娘她是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