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拓跋焱这一走,阿九便抓着裤腰带迷迷糊糊的往黑暗处走去。
身后传来孟少德叮嘱:“丫头别走远。”
“知道了爹爹,就在这,不远。”
阿九可不是真的尿急,刚钻到树底下便看见一簇簇的麦苗齐腰高了。
那麦穗……咦?
阿九摸上去,麦穗呢?赶忙拨开查看,地上落了不少,确定是长成了的呀。
找着找着突然发现麦丛地下趴着个人。
阿九吓得捂着嘴不敢大叫,整个人石化当常
“孙女儿,你踩到老夫的手了。”
阿九瞬间感觉到脚底下软软的,赶忙缩回脚。
地上的阿奶呲牙咧嘴的坐直了身子,拼了命的甩了好几下,那脸都疼变形了:
“好疼啊,果然是肉体凡胎,觉受如此强烈。”
“阿奶,你把我的麦子全吃了,咱们一家子吃啥埃”
阿九明白了,此情此景一切摆在眼前,用膝盖都想到了。
王氏清了清嗓子,盘腿坐在麦秧子中间,做了个抚摸胡须的动作(他没胡子),一本正经道:
“哪里哪里,没吃完,那不还有些呢吗?地上也落了些。”
阿九心疼又懊恼的看向石头缝里撒的那一溜,果真,这些没有被王氏霍霍。
“你不许再偷吃了。”阿九心疼的蹲下来一点点的收集麦子。
就装在褂前襟里兜着,就连方才王氏霍霍掉在地上她都没舍得落下一粒,大不了吹吹上头的灰尘还是可以果腹的。
“丫头,你这灵泉到底是从哪儿来的?竟能种出如此有灵气的麦子,若是能开荒种田岂不是美哉?还去什么南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