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您给我看看我这胳膊咋莫名其妙的肿那么高?”
阿九和柳采儿都看去,那人已经挽起袖管了。
柳采儿顿时严肃起来:“你没摔着?没碰着?”
“没有,里头可疼了,碰都不能碰。”那人赶忙解释。
阿九知道嫂嫂学耳针的时候是何等的用功,这点脓肿,她绝对不在话下。
阿九悄然的回到后院,空气突然静了下来,方才就跟打了一场仗似的。
“阿奶?”阿九往房顶上看去,想起白天阿奶也不会去房顶坐着,多惹眼。
“怎么又找你阿奶?刚才不是找到人了吗?”
蔡丽华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石臼里放的是小麦,她正在捶打:
“你也别总找你阿奶了,她跟个鬼似的,看不见她是好事儿,她一出来就出事儿。”
阿九想想也是,阿奶都快把自己活成透明人了。
以前还会跟她屁股后边要吃的,现在饭也不用吃了,灵泉水也不会用喝的了。
直到晚上,阿九出来看了好几趟。
午夜时分,阿九才看见重新出现在屋顶上的奶奶。
今日的生意很好,柳采儿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晚饭都没吃就倒床睡着了。
阿九按照原来的方法爬上屋顶:“阿奶,你给人看好病跑哪儿去了?我找了你一下午。”
“拿灵泉水给我。”王氏没有做解释。
只是这声音听上去格外虚弱,让阿九瞳孔一缩:“阿奶,你咋了?”
这边已经掏出来几囊水来。
“漏气了。”王氏淡淡的说道。
“漏……漏气了?”阿九心想,漏气不会就是放屁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