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嬷嬷曾经给她讲过，当年调换孩子时，碧莲是唯个知情人。</p>

避免碧莲坏她好事，她亲手把碧莲给杀了。</p>

父亲眼中只有母亲的存在，对除了母亲以外的任何人都视若无睹。</p>

突然提到当年事件的知情者，姜知瑶很难再保持从前的淡定。</p>

这顿饭，她吃得惶惶不安，没有胃口。</p>

在母亲的陪同下回到自己的院子时，脚步都是虚浮的。</p>

“瑶瑶，你怎么了？”</p>

姜夫人瞧出了女儿的异样，怀疑她是不是落水的时候亏了身子。</p>

姜知瑶紧紧搂住姜夫人的手臂，“娘，我今日落水，差点没被救上来时，满脑子想的都是您的身影。”</p>

“那个时候我很害怕，怕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叫您一声娘亲，也怕与娘天人永隔。”</p>

“娘，如果有一天我被迫消失，您还会记得我这个女儿吗？”</p>

“呸呸呸！”</p>

姜夫人对着空气啐了几口。</p>

“傻孩子，说什么诨话呢，有娘在，没人会让你被迫消失。”</p>

姜知瑶仍抱着姜夫人不肯撒手，眼中含着一股氤氲。</p>

“我是说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要逼我与娘分开，那个时候可怎么办？”</p>

姜夫人语气很强势，“如果真有人逼着我们母女分开，我就先让那个人提前消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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