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刘公子这两日一直在琢磨百福儿为什么可以号令牲口,越是琢磨越是觉得稀奇,还有她莫名其妙的带骡子去见马,还见母马,且那骡子的表现也很让人生疑啊,且他总觉得骡子有时候在说话。
可惜,他不晓得骡子在说什么,也没有证据。
想来想去,想的自己都快神经了。
百福儿煞有介意的摸着自己的小下巴作势思考,最后重重的点了头,“我觉得刘公子你说的好有道理,越想越像那么回事,可能是骡子看上马了。”
“不过,骡子看上马是什么罪过吗?”
“卫小公子那匹小白马是挺好看的。”
见她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刘公子下意识的摇了头,随即自己都愣住了,骡子看上马?
好像也不稀奇。
忽然一个激灵,他是不是来西南久了人都有些不正常了,为什么要去琢磨这些事?
琢磨红糖的事不吗?
“本公子看城里都开始有甘蔗卖了,你的红糖什么时候出?”
“快了。”
百福儿拍了拍手,“半个月后应该可以看到第一批的红糖。”
“等着第一批红糖出来,我们会请了刘公子你来品一品,顺便将价格给定了。”
正说着卫云坤也过来了,得知半个月后红糖会出来,很是满意,“如此我等可就等候福儿姑娘的好消息了。”
百家门外因为卫家的到来更显的热闹,柳家弯张地主的宅子里也很热闹,不过那热闹里多少有两分勉强,一来人家是嫁女,自然没有娶媳妇那种的添丁进口欢畅。
二来是张家来了好些亲戚,对张仙玉嫁给了文昌村的泥腿子很是不屑,觉得张地主是脑壳子发昏,甚至有人直接问张仙玉是不是破相了,破的严重,这才没有法子破罐子破摔。
张地主很气,张夫人更气,那些平日里就有些嫉妒的她的妇人此刻也来说酸话了,毕竟当初张夫人为了张仙玉的婚事那是费尽心血,挑花了眼,没想到跳来跳去的挑了那么一个泥腿子。
到了这个时候张夫人也不能弱了气势,笑着说道:“这人啊,眼光要放的长远,我那亲家说了,我的仙玉进门就管家,百家的红糖生意都晓得吧,那是县令也去买了的,为此还几次三番的去了百家,可见对红糖的重视。”
“我家仙玉一进门就要管这红糖的买卖,别看我那亲家现在好像不够气派,且等个两三年,那就不一样了。”
“再说我那女婿,长相体面壮实,为人本分,处处以为仙玉为先,我们做母亲的当年是要盼着闺女嫁人后果的好,那看着风光的人家,嫁进去看着好看,实际怎么样谁知道?”
周围的妇人也都带着笑,具体心里怎么想也就她们自己知道了。
等着吉时到了管家才欢喜的跑进来说是迎亲的到了。
百家迎娶张青青都是去租了喜轿的,迎娶张仙玉也没厚此薄彼的,在文昌村一众小子的笑闹的下,轿夫们抬着喜轿吹吹打打的来了。
迎亲自然又是一阵热闹,等着张仙玉被张玉石背上了花轿,张地主胖胖的手抹着自己的小眼睛,哭的伤心不已,张夫人也抹着泪,那场面活像是百菖蒲是个恶土匪,带着人来抢了人家的闺女。
“姐,三日后我来接你埃”
张玉石也红了眼圈,看着百菖蒲欲言又止,最后憋出来一句,“你好好待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