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很快明白过来。</p>

“厉衍川，你、是不是有条件？”</p>

“嗯。”</p>

他想复婚。</p>

只是这话极难说出口，厉衍川静静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走过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p>

很嫩，很滑。</p>

她皮肤一贯的细腻干净，如婴儿肌肤一般的手感，不止于脸蛋，她宽松的衣物包裹下的整个身子，都极其娇嫩。</p>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姜晚了。</p>

厉衍川眼底的欲望明显，他黑眸深浓到，里头的火焰几乎要跃出来。</p>

“可以做吗？”</p>

他抱住了姜晚，将她带到浴室。</p>

热水洒落，氤氲雾色笼罩着两人的身躯。</p>

他脱了衣服，手覆在她身上……</p>

姜晚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微微闭了闭眸，声音很浅，“不。”</p>

她当然不愿。</p>

“如果你说的交易是这种事，那我们……没得谈。”</p>

再如何，姜晚也不愿意轻易放弃自尊！</p>

她转身就要走。</p>

手腕却被厉衍川扣住。</p>

男人裸着上身，从身后抱住她，下颌顶在她颈项处，厉衍川嗓音嘶哑寂冷，“我没说要强迫你，姜晚，我不会强迫你。”</p>

“你身上冷得发抖，洗个热水澡会好一些……哪怕只是这样呆一会，暖一点。我没别的意思。”</p>

他当真只是拥着她，什么也没做。</p>

浴室内暖风极盛，姜晚身体是觉得热了一些。</p>

她想推开，但厉衍川不放。</p>

“我对你很着迷，你是知道的。在床上，我们向来默契，这个屋子里，我们留下过很多……快乐欢愉的东西。难道你就没有怀念过？”</p>

他将姜晚放在洗漱台上坐好，靠近，身体并不去过多触碰她，只用额头轻轻贴了一下。</p>

姜晚别开脸。</p>

可呼吸仍旧交缠在一起，他浑身微热的气息染在她颈项上。</p>

只一下，烫得厉害。</p>

她不喜欢与厉衍川这样暧昧的气氛。</p>

他们离了婚，在商言商，姜晚觉着，她能尽力给他所有可给于的利益，而不是出卖身体。</p>

她想下来。</p>

却被厉衍川扣住了细腰。</p>

他俯身了下去。</p>

“你干什么？”</p>

“从前你说，在床上是我的泄欲工具，你受不了。我想，我们可以换过来。”</p>

什么？</p>

姜晚呼吸轻颤，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细微的战栗。</p>

气氛微妙而紧张。</p>

她一时恍惚，没明白厉衍川的意思。</p>

他低声呢喃着，幽暗的黑眸深处藏着情动，嗓音越发的嘶哑。</p>

靠近。</p>

“你那次，不是很舒服吗？”</p>

“姜晚，明明你也喜欢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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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