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会这般主动的放弃自己的权利,那么一定是很有见识的人,故此,庞统才会挑起这样地话题,为的就是杜路和刘宁能够把他们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们说的话在某些时候更有杀伤力。雍闿没有想到庞统居然这般厉害,一招避重就轻,不但绕过了自己的问题,而且还借杜路和刘宁之口坚定了众人的信心,当下恼羞成怒道:“庞统,你不要花言巧语,你还是先说汉中又没有失守?”
庞统还未回答,外面突然想起了惊天的喊杀声,显然是异变突起。
众人闻言变色,期期看向庞统,庞统则望向雍闿,淡然道:“城内外都有你的军队吧?你这一次明显是有备而来。”杜路勃然色变道:“雍闿,你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雍闿哈哈大笑道:“这只能怪你们愚蠢,所以我才要你们好好选择自己的道路,不过现在还不迟,想要投降给我还来得及。”
众人没有动弹,齐齐望向了刘宁和杜路两人,看他们两人怎么做。刘宁和杜路根本不为所动,冷笑连连地看向雍闿,杜路头也不回地对庞统说道:“庞统军师,你先出城,这里有我们断后。哼,莫要以为我们没有还击之力,我杜路此行带来的人手虽然少,但无一不是以一当百忠心耿耿之人。”
庞统突地摇头大笑道:“雍闿,我只问你一句话,若是青州军南下要削夺你的兵权你又怎么办,难道束手就擒吗?就像眼前一样?”雍闿此时认为自己已经稳占上风,哈哈笑道:“那还用说?本就是天经地义,就象现在的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投降吧,若是死在我的刀剑下。那岂非冤哉枉也,好死可不如赖活着。”
庞统冷哼一声道:“众位,你们看清楚了吗,雍闿就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若是他比别人强,他就当别人的主子,若是他比别人弱,他就当别人地奴才,若是和他合作,什么时候被他出卖都不知道。”众人闻言也自冷笑连连,显然是被庞统说的内心越发得坚定起来,他们此来每个人都带来了一些亲卫,并非没有可拼之力,若是可以杀出城去,便可以另想办法。
雍阂看着庞统,洋洋得意道:“庞统,你实在是名不符实,还说什么益州第一军师,简直是狗屁!看来你们是至死不悟了。也好,我现在就送你们上路1
庞统哈哈大笑道:“雍阂你才是笨蛋,你的那点鬼蜮伎俩又岂能瞒得过本人?告诉你,在沪州城外我益州早就已经埋伏好了大军,你带来的军队现在早就已经落入到了埋伏中。就是在沪州城内也有我们的白耳兵,你的所有布置不过是不堪一击的小孩子把戏,应该束手就擒的人是你1言罢一摆手,早就在庞统的身后忍民半天的关羽等三人一下子便窜到了前面,大吼着向雍闿扑去。这小了刚才对刘备不敬,弄得三人肝火上升,早就想把这小子的臭嘴堵上,然后一顿饱揍,把这小子打成猪头三、之时庞统还没有说完话,唯有苦苦忍着。现在庞统一声令下,三人哪还会客气?直接就奔着雍闿,就连张飞也想着先收拴了凝闿,再收拾那个什么孟获。众人闻听庞统此言先是一喜,然后一见关羽张飞等人动手,哪里还会客气?一个个抽出刀剑,喊打喊杀,向雍阂等人扑了过去。
雍阂见状,有点慌张,也不知道庞统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连忙高声道:“动手1
那身材特别高大的孟获闻言眼神厉芒一闪,便要上前,却被他的颇有才智的弟弟孟优拦住,任凭其他人先冲了上去,低声对着自己的哥哥道:“兄长,那个杜路说得有道理,庞统也非是易与之辈,青州军南下对我等是不在利。孟获却冷哼道:“别的先不管,我得先大杀一场,否则单凭语言如何可令我孟获心服?”
言罢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孟优万般无奈,唯有跟着冲了上去。
一时之间,大厅之中鸡飞狗走,打得乌烟瘴气,文官人人走避,生怕伤着自己。虽然说这时代每个人都会一些武术防身,但是和武将相比,文官大多数都是花拳绣腿,除非像曹操那般文武兼资之人。孟获一面便碰上了张飞,看着张飞身材魁梧,杀气,那气势好像霸王重生一般,几可压倒一切,虽然自己的身高和张飞差不多,但是张飞却给他带来了一种庞大的压力,就好像崇山峻岭一般无法撼动,又好像长江大河一般不可阻挡,先有些吃惊,然后才惊疑不定道:“阁下何人。”
张飞哈哈大笑道:“我就是你张飞爷爷1言罢一伸手便向孟获地胸衣抓来。孟获虽然远在边陲,但是对于益州军还是十分了解的,他当然听说过张飞的名字,不过却一直没当一回事情,因为汉人体质很弱,这一点乃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他并没把张飞放在心上,今日一见,现就被张飞的霸王般的气质所震慑,哪里还敢掉以轻心?连忙一摆手中的短刀,向张飞的大手削去。
张飞冷哼一声,手腕一翻,伸出食指向上轻灵的一弹,“当”的一声,孟获的短刀向上飞出,孟获全身一震。忍不住向后踉跄退后了一步。孟获见张飞这般气势还认为张飞完全是纯粹的力量型的选手,但是却不知道张飞小时候学过画画,为人粗中带细,一双手更是千伶百巧,徒手地格斗能力刚柔并济,另有一绝。
当初在桃园三结义之前,张飞与关羽不打不相识,身为杀手出身的关羽面对张飞居然无可奈何,可想而知张飞步战的技巧与之马战相比,实在是不遑多让。孟获原本武功不错。但是却看错了敌人,没有想到张飞居然是这种力量和技巧并重的绝世高手,故此一招便落了下风,还未等站稳脚跟的之后,张飞已经迎上前来,一把抓住他地胸衣,冷哼一声,举过头顶,一下子狠狠的摔倒了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