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得点了点头,心中记挂蔡文姬,转过头来的时候,却见蔡文姬不知道用何妙法驱散了那些围绕这她的人群,向他款款走来。
太史慈惊喜地迎了上去道:“蔡琰小姐现在有闲了?”蔡文姬白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好像一直没有时间的人是司空大人才对吧?是不是,子义兄???
太史慈呆看着蔡文姬的如花娇憨,好一会儿才道:小姐请放过我吧。我只不过是在奇怪那些人为何会放过小姐?
蔡文姬若无其事道:这有何难?我说要请教司空大人一些事情。他们自然就散开了。
太史慈呆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这无疑是当众承认了她和自己的亲密关系。
的确,蔡文姬在名义上是太史慈的未婚妻,但是实际上蔡文姬和太史慈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这在长安并不是什么秘密。
否则王子服等人也不会想出用蔡邕和蔡文姬来牵制太史慈地主意。现在蔡文姬这么做无疑是在向其他人宣称她已经开始向太史慈屈服了,敢于当众承认自己是太史慈未过门的妻子了,这个打击对王子服等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巨大。
太史慈在吃惊之后。一阵狂喜从心中涌起,心醉神迷下对蔡文姬轻声道:“琰儿……”
蔡文姬没有想到太史慈会如此称呼自己,在全无心理准备下娇躯一颤,旋即一张俏脸如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红了起来,连脖项处都泛起了粉色,低下头娇嗔道:“你这人最会涎皮涎脸……”太史慈大感尴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忘情之时叫出了自己在心中一直对对方的亲密称呼。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厚脸皮是谈恋爱的不二法门,现在见蔡文姬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当下放下心来,嬉皮笑脸道:琰儿,这是你叫我子义史的回报。蔡文姬很想发怒,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上不生对方的气,相反心中还有抑制不住的狂喜。看惯了太史慈那种彬彬有礼中透露出丝丝霸道的一面,一在有点赖皮的太史慈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和动人心弦。
这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心中早就已经接受了对方。
这丝顿悟令蔡文姬心潮起伏,陷入沉默。它是从却在这近距离中凝神欣赏起蔡文姬那惊心动魄的仙逸之美来。
一时间,两人都进入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蔡文姬才惊醒过来,抬起头来看向它是从,却发现它是从一双虎目正紧盯着自己看,登时越发地不好意思起来。太史慈也替她难过,唯有转移话题道:“蔡太傅这些天负责教导天子,多有辛苦呢。可要注意休息。虽然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其中关爱之情跃然纸上。”
蔡文姬听太史慈叫起自己的官职,才清醒过来,她这人心志坚决,虽然因为太史慈而在心中生出几丝涟漪。但此时马上清醒过来,淡然道:“子义兄还是叫我琰儿吧。”
太史慈一愣,越发地欣赏起蔡文姬来。这女孩子果然非同一般,面对生活中的种种总是有一种大无畏的态度,既然已经发生,那就要应该面对。
看来蔡文姬真的已经全面接受了自己。
这种快乐简直无法溢于言表,打下了锦绣江山地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当下大有深意地看着蔡文姬道:“琰儿责备的是。”蔡文姬的脸上的红霞还未退去,却淡然道:“子义兄过奖了。圣上虽还未成年,但是却懂得励精图治。每一天都公事繁忙,我这太傅实在是名不副实。实在谈不上什么劳累。”
太史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若是说起勤奋,先帝可远比不上圣上。”
蔡文姬仔细看了太史慈一会儿道:“子义兄为何不问到底是哪些人和圣上在一起?”它是从哈哈一笑道:“我都说了,最不愿意这红尘之中你争我夺的事情骚扰了琰儿的清净心,本就十分痛恨那些居心叵测之辈对琰儿的利用,自己怎么可以再做这种事情呢?更何况,若是我想知道这些事情。只怕天底下还没有几件事情能瞒过我。”
蔡文姬娇笑道:“这才是我佩服的它是从,虽然算不上君子,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之徒。但是却懂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嗻几可为人师了。”太史慈还是第一次见到蔡文姬用这种开玩笑的口吻和自己说话,大感有趣道:“琰儿过奖了。”
蔡文姬笑嘻嘻道:“不过司空大人太过谦虚了,什么叫做‘还没有几件事情能瞒过我’?根本就是没有任何事情能瞒过司空大人。”
正说话间,太史慈却一眼看见桓范走了过来,便对蔡文姬苦笑道:“谁说的,现在就有一件事情我还弄不清楚。”蔡文姬为之莞尔,便对太史慈笑道:子义兄太忙。而且今晚也太晚了,我和父亲要回去了,若是司空大人以后有时间的话便来找人家吧。
言罢,转身而去,只留下太史慈在心头泛起别样滋味。
一瞬间,太史慈觉得自己的天地里充满了生机,哪怕有再多地艰难都不在自己的眼中。正思索间,桓范已经来到了太史慈的身边,对太史慈低声道:“主上,我已经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