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看着一脸思索的汉献帝,进一步诱导道:“圣上,您可阿的不满源于长安之乱,可是圣上为何不想一想当时处于一种危急情况呢?”
汉献帝避过太史慈直视自己的眼睛,轻声道:“长安大乱时,寡人心惊胆战,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直到现在,寡人都对很多事情不甚了了,所以”太史慈摇头道:“圣上,我知道您希望到幽州去,因为幽州刺史刘虞乃是大汉忠心耿耿的臣子,的确信得过,可是圣上知道吗?当是幽州的情形十分危机,公孙瓒和刘虞大人交战多时,刘虞大人的兵力数倍与公孙瓒,却率吃败仗,虽然从当时的形势上看,刘虞大人还占有优势,但是公孙瓒却在不断地挽回败事,在这种情况下,刘虞大人兵败身死那是早晚的事情,如果圣上真的去了幽州,岂非是‘才脱虎穴,又入狼窝’?”汉献帝显然对幽州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脸上浮现出虚假的笑容,对太史慈道:“爱卿,据我所知刘虞这么做也是为了给爱卿一个交代,毕竟公孙瓒和袁术初乃是盟友,而当时青州正在和袁本初交战,公孙瓒不是约好了和袁本初古夹攻青州军吗?”
太史慈的眼前立时闪过刘和面孔,知道汉献帝关于幽州的事情都是听此人说的,由此可知,汉献帝对自己的提防和偏见绝对和这个刘和有关,说不准还有刘备的因素。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圣上所言极是,不过却说漏了原因。”
顿了一顿,太史慈道:“刘虞大人之所以要给我青州一个交代是不希望我青州的部队开进幽州的土地,不管怎么说,公孙瓒乃是刘虞大人的手下,刘虞大人认为要约束公孙瓒并非是一件难事。谁知道公孙瓒桀骜不驯。才会出现后来战争的事情。”汉献帝听说过这件事情,点了点头。
太史慈趁热打铁道:“其是圣上,臣下以为刘虞和公孙瓒和矛盾渊源已久,臣下地事情只不过是个导火索而已,不知道圣知不知道幽州的边疆问题,刘虞大人是主和派,而公孙瓒则是主战派。刘虞大人当年为了稳定边关甚至准备牺牲公孙瓒的性命,由此可知,即便没有青州的事情两人也会开始的。”汉献帝闻言一愕,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情,他的年纪终究很校而且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朝廷上地权力斗争上,对于外族的事情他是毫不过问的。当然也就不知道公孙瓒和刘虞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恩怨。而且刘和当日说起刘虞和公孙瓒之间的恩怨的原因地时候只是轻描淡写,而且完全是站在刘虞的角度上。
再加上公孙瓒和袁绍乃是盟友,他们两人都不承认汉献帝地地位。所以一直以来。汉献帝始终认为公孙瓒是个狼子野心之辈。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表情,微笑道:“圣上再想一想,为何当年洛阳大火诸侯会盟的时候,公孙瓒和刘虞大人地使者刘备不是同时到来的?说穿了就是公孙瓒在表示对刘虞大人的不满。”这句话彻底地打动了汉献帝,让汉献帝明白自己有很多的事情都不明白,故此点头道:“爱卿所言极是,寡人足不出户。有很多的事情知之不详,由此看来,爱卿不过是他们两人开战的借口而已。”
太史慈肃容道:“主上明鉴1心中却在窃笑不已:自己的确是两人开战地借口,可是当初自己何尝不是在因势利导这件事情呢?只不过这个真实原因汉献帝永远也想不到,毕竟若是可以利用这件事情那简直就是未卜先知了。
他又哪里想到太史慈真的能预未来呢?更对太史慈的印象大改。
太史慈看着汉献帝的脸色,肃容道:“圣上,若是您到了幽州。万一刘虞兵败之后,您落到了公孙瓒的手里,有想过那其中的后果吗?”汉献帝的脸色微微一变,良久,才长叹一声,道:“没有想到幽州的形式这么凶险,对了,刘虞现在怎么样了。”
太史慈知道汉献帝现在消息极为闭塞,故此还不知道刘虞兵败身死的事情,不过这事情是瞒不住的,脸上浮现出悲伤道:“圣上,刘虞大人已经被公孙瓒斩下了头颅.汉献帝闻言,呆立半响,不过整个人却好像被什么东西不堪重负的压了下去,原本就矮小的身躯更加佝偻起来。
太史慈知道,刘虞大概是汉献帝夺回自己政权的最后希望,刘虞一旦身死,那么大汉的权柄再难以回到汉献帝的手中了。
刘虞这个人没有野心,汉献帝当然信任他了,若是换成别人死掉,汉献帝岂会如此的落寞?好半天,汉献帝才道:“那么,公孙瓒呢?”
太史慈道:“臣下已经为刘虞大报了仇。”
汉献帝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么刘和呢?”
太史慈便把幽州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汉献帝,当听到刘和请草原民族来帮自己报仇的进修,脸色为之一变,显然想到了如果自己已经和刘各逃了出去,现在会有什么遭遇。太史慈看着汉献帝,他叹了口气道:"刘和公子根本无力约束那些草原民族的人,现在鲜卑人正在大举入侵,更不给刘和公子一点面子,若是圣上在幽州.落到公孙瓒的手里还好一些,若是落到那些异邦人的手里,后果将不可设想.史阿当时之所以阻止圣上的行为,就是因为他已经从我这里得到了情报,知道圣上已经踏入到险境而不自知."
汉献帝沉默半晌道:"那他为何不明说?"太史慈苦笑道:“圣上,请恕臣下冒昧,若是史阿当日表明了自己的意图,圣上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