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血污却遮不住廖化面容的苍白,这黄巾军中有名的勇将此刻正颓然坐在树林深处,精赤的右臂不在光滑,多了一道惊心动魄的伤口,说不出的狼狈凄惨。
蓦地,在晚风中传来了悲愤凄凉的歌声:“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
一遍一遍不停止。
廖化闻声愕然,抬头看去,在满是血腥气的晚风的传递中,身边的黄巾军兄弟的声音说不出的悲苦。
自己的老搭档和师弟杜远又在领着黄巾众弟兄唱这民谣。
以往唱这诗的豪迈慷慨好似今年的春花在东风中一去不回了,只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悲凉斩决了眼前所有人的希望。
白天的一场恶战……也许,只是一场恶梦吧?
但廖化却不能自己骗自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败的一败涂地。
一阵眩晕,浑身虚脱的热。耳边的歌声变得轻纱般缥缈而又象酒浆般的不清不楚起来……
那鬼神般的男子……他说叫什么?……他叫太史慈……对……他叫太史慈……那个臧霸大哥敬畏如鬼神的太史慈
廖化终撑不过去,闭上了眼睛。
他实在太累了。
不愿回手的那一幕幕又出现在梦里……
“杀——1廖化一声暴喝,身后近万兄弟,在自己率领下头也不回的向敌阵冲杀而去。
空中长箭乱飞。
黄巾军踏着同伴的尸体,疯狂向上死攻。此刻任谁都知道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刻,奋不顾身地冒着箭雨进攻。
廖化面无表情,心中却暴躁不已,这他娘的打的什么仗?
眼前的这支神秘军队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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