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言会直接反坐。
谋反是死罪,诬陷人谋反的当然也是死罪。
如今天下已定,朱由榔就下旨处死白文选,未免会被天下人认为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虽然朱由榔自己清楚这是因为白文选诬陷,但天下人不会这么想啊。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以讹传讹之下很快消息就会变味。
朱由榔如果想保名声的话处死白文选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而如果朱由榔不这么做,又起不到震慑的作用。
毕竟人人都觉得诬陷不过如此,肯定会争相效仿。
而且如此也对不起李定国。
朱由榔可是要答应还李定国一个清白的啊。
难,实在是太难了。
朱由榔陷入两难境地之中,沉默不语良久。
“陛下?”
“嗯?”
朱由榔突然之间才意识到王贺年一直就在身边,咳嗽一声道“让王卿久等了。”
“臣不敢。”
王贺年大汗淋漓,连忙道。
“朕想了想还是赐死白文选吧。”
不杀白文选不足以平息众怒,但是如果将其明正典刑令其身首异处,又难免令将士们寒心。
让朱由榔在李定国和白文选之间选择一个的话,朱由榔肯定会选择李定国。但他不想让白文选死的太难看。
所以朱由榔才选择了一个折中的方式。
令白文选自裁,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办法。
“臣遵旨。”
王贺年拱手领旨道。
“白绫鸩酒让他选一样吧。”
…
…
锦衣卫诏狱,王贺年再次出现在了白文选面前。
只不过这一次他带来了白绫和鸩酒。
白文选见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已是了悟。
看来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陛下的意思?”
“是。”
“拿酒来。”
白文选不再犹豫。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再恐惧。
从他因为私人恩怨构陷李定国的那刻起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白文选接过毒酒,沉声道“希望可以善待我的家人。”
“放心吧,陛下有旨会优待王爷的家人的。”
白文选点了点头,仰脖将毒酒灌下一饮而尽。
很快白文选的身子便佝偻起来,就像是一个虾米一样。
他的身子一阵剧烈的抽搐,很快就没了动静。
王贺年命令一盘的仵作上前查验。
仵作翻起白文选的眼皮看了看,又试了试他的鼻息,随即向王贺年禀报道“禀报大人,他已经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