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里，老爷子挂断电话，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猥琐又阴冷，像是一条盘旋在暗黑深沟里的毒蛇。</p>

他在深夜中跟许知意沉沉对视，冷眸在黑暗中发出隐晦狠厉的幽光。</p>

是警告。</p>

也是昭然若揭的权势压制。</p>

那一晚，老爷子的脸在睡梦中无数次闪过，许知意做了一整晚的噩梦。</p>

在梦里不断闪过的，还有阿四这个名字。</p>

最后那个姑娘中间经历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她跳楼了，死的时候，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身子上遍布深深浅浅被虐待的痕迹。</p>

当时新闻爆的很大，场面过度血腥一度被打上了马赛克。</p>

她问过陆决，这事跟老爷子是不是有关系，当时陆决脸上的情绪不冷不热的，只说：“不该问的事情，别问。”</p>

许知意到这里都没想过阿四跟陆决会有关系，她以为老爷子又叫陆决做什么脏事。</p>

她担心陆决，故而折返，想要问问王秘书怎么回事。</p>

却不曾想——</p>

才刚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p>

就听见未被掩实的门里头传来王秘书心惊肉跳的感叹声，“吓死我了！”</p>

李经理，“谁说不时啊，刚刚下头的人跟我说太太来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我腿都软了，我就怕那张付款单被太太瞧见！”</p>

王秘书拍着胸口，“我进来看见太太手里拿着单子，我差点要尖叫出来，”</p>

李经理拍拍脑袋，“不过还是我们想多了，那张付款单后面什么附件也没有，太太又不认识阿四，她怎么也联想不到，陆总会请阿四来设计桥段让太太回心转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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